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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苏弱止不住笑意,他还是赶过来送她,不枉她故意走慢了几步等他。
女人没有一个不是口是心非,说着不要他送,其实心里早就叫嚣着那人一定得过来送她。
隔了一段路,赵苏弱大声喊他:“不是说不要你出来送我吗?”
修肃之转过身,一眼看到她,还有那朵开得娇俏的桑之花,比那花更娇俏的是花树下此刻笑得得意自如的赵苏弱,他恍然间看呆,似乎从没有见过赵苏弱笑得这样的放肆。
她抬脚便要跑向他,忽然剧烈的痛刺破她的身体,身后的老人眼中含着恶毒冷笑。
两根透明的丝线穿过赵苏弱的锁骨,丝线那头被老人攥在手里,略微一动,赵苏弱的锁骨钻心的刺痛。
她像是傀儡戏里的傀儡,身后的丝线此刻吊着她,玩弄她。
修肃之瞧见她的笑忽然消失不见,疑惑着牵过她的马走过来。
正要问她怎么脸色如此苍白,她却先开了口。
“把马给我,我要她身边去了。”
他把马缰绳递给赵苏弱,“你怎么脸色忽然不好,是不是哪里不舒服。”
说着他看向赵苏弱身后的老人,老人低头侍弄她的桑之花。
“我没事,只是这花熏得我头疼。”
“哦,桑之花的确香气浓厚,不过……”你戴着这花正好看,比花美丽百倍。
她手心皆是冷汗,“不过什么?”
身后的老人一扯丝线,赵苏弱痛得一皱眉,她咬紧牙关不漏马脚。
修肃之身上有伤,她不知道身后这人的武功底细,也不知道修肃之能否安然取这贼人性命,她不能把他拖进这摊泥泞中。
她冷冷说:“我要走了,你也回去吧。”
修肃之见她变脸如此之快,心中不由得叹息女人真是喜怒无常,刚才还笑靥如花,现在就冷成冰块。
“那我走了。”
他也冷着声音说。
她叫住他,“等等!”
身后的丝线再次拉紧,她痛得浑身抽搐,脚步不稳。
稳住声音,赵苏弱神色如常:“注意换药,不要蘸水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他继续往前走,没有停住脚步。
“反手用剑当心不要伤到自己。”
“知道了,啰嗦。”
她眼里的眼泪不知是疼的还是难过的,刚要流出她就眨巴眼睛送回了眼里:“得不到的不要勉强,只会让你自己不快活。”
修肃之这才停下步子回头看她:“我的事不用你操心。”
被戳破心事的男子恼羞成怒。
赵苏弱无声地说出了那个她不敢诉说的秘密,“我爱你。”
天地间没有声音的表白往往也注定得不到回应,修肃之看着她张开的嘴巴却听不到声音:“你说什么?”
老人的丝线锋利,刺进她身体的那端此时已经流出鲜血,血滴从锁骨往下,一路顺着手臂经过指尖滑落。
赵苏弱摇摇头,“我说我要走了。”
修肃之觉得她莫名其妙,转身回府。
走了几百步,他忽然心口疼得厉害,掉头便跑,没有任何征兆,他忽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。
回到刚才赵苏弱站的地方,那里已经没有人影,树下的摊位也消失不见,地上孤零零的躺着一朵沾满鲜血的桑之花。
他蹲下身,惊得颤抖,花朵边的泥土中滴落的鲜血尚未凝固。
“赵苏弱!”
他慌忙大喊她的名字,到处找她,抓住一个人便问:“刚才在这里的姑娘呢?”
“什么……什么姑娘?”
那个卖布帛的男子颤颤巍巍地问修肃之。
“就是——就是一个耳边夹了一朵白色桑之花的姑娘。”他的嗓子哑住了,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。
“没……没……没看见。”
修肃之手足无措,“谁看见了刚才这里的买花的人?”
“有没有看见刚才这里的人?”
“有没有人啊?”
声音早已嘶哑,他依旧找人询问赵苏弱的信息。
捧月楼供应的食物中有一箱密封了开口,墨遥好奇地问凌寒:“凌寒姐姐,这一箱是什么蔬菜?”
凌寒无意瞥了一眼,“可能是雕题的荠荠菜,这些都是前几天从雕题采买的鲜菜。”
墨遥蹲在箱子便细嗅,“才不是鲜菜,采买的哥郎一定偷懒,这菜都臭了。”
凌寒侧头好奇地看见箱子居然上了锁,拽过墨遥说:“你走远一点。”
“为什么?”
凌寒把墨遥推到凰凰身边,挥剑斩断箱子的铜锁,一脚跺开箱子,姑娘们捂住口鼻离远了看这是箱什么玩意。
箱子倒地,一个人头首先滚落,墨遥只看一眼吓得尖叫,躲进凰凰怀里。
她大哭着说:“是苏弱姐姐。”
凰凰和凌寒对视一